,跟展峻也不同,就像刑杰森说的,他可以随时跟我开始,却并不是我喊停就能停下来的,最关键的是,谁知道他是来真的还是在整我啊。
我叹口气,扭头对我哥说:“我跟他是闹着玩的,我们从来没有真的在一起过,更没想过要
结婚,你可以骂我了。”
但我显然低估了纪柏尧先生的心理承受能力,他听后根本没有吃惊的样子,很平静地问了我一句:“就像以前那些男朋友们一样?”
真会抓重点,我挠挠头:“那当然不一样。”
姜涞喝了口咖啡:“确实不一样,跟他们分手之后,你问起来她从来都是说在一起的时候是认真的,只不过相处下来发现并不合适,跟我就简单多了,”说着他看了我一眼,“你知不知道这么说让我很有挫败感啊。”
现在我都不敢随便接他话了,分分钟意有所指的感觉。
我哥见我不说话,就问他:“一舟说清楚了她的意思,那么你呢?”
“她一直都在玩笑,你不相信也得认真,”他放下了咖啡杯,“而我一直都很认真,可惜你们都当做玩笑,柏尧哥,从小到大我对她都是认真的,请你相信我。”
我后背都僵直了。
纪先生到此想必已经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