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都因为早上那个吻而心神不宁,眼皮也跳了一天,我悲观地猜想下班的时候难道会掉钱?鉴于每次我的预感都挺准确,于是我决定今天把钱包锁在办公室。
抽风的结果就是忘记从钱
包里抽点钱出来打车回家了,偏偏我哥不知道到哪里谈合约去了,司机也被他带走,想回办公室结果发现钥匙也被锁在了包里,根本进不去,我站在寒风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都没能做到拦下一个同事借点钱,为了面子我还是蛮拼的,哎。
最后当然还是只能叫姜涞来解救我,他们部门临时有个会,他一时脱不开身,只好叫我上去等他。
这时候当然也没什么资格谈条件了,我跺了跺已经冻麻了的脚,搓着手去找姜涞了。
一进广告部就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虽然这里暖气很足,我进来之后也已经成功回暖,但是这一个个的都把我当怪物似的参观是什么情况?
姜涞正在开会,见我进来了也只是隔着玻璃抬了抬手跟我示意让我自己先玩着,我点点头表示看到了。
他工作起来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我有时候实在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精神分裂,抽起风来丝毫不顾及时间地点,但是严肃起来又让人觉得有些发怵。
在他身上,气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