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转身出去了,我站在原地待了好半天,才听到大门开关的声音,他还是走了。
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哎,好好一个圣诞节,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手机还捏在掌心里,可
那个熟悉的名字怎么都打不出来,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也始终拨不出去,我不知道刑杰森现在在干什么,今天陪在他身边的又会是谁。
也许刑杰森在这个点上和我有某种心灵感应,掌心明确感知到了手机的震动,我拿起来看,果然是他。
费力润了润嗓子我才把电话接通:“……嗯?”
他那头有些吵,男男女女的声音十分嘈杂,隐约听到关门声,过了一会儿才安静下来,他的声音终于响起:“就只是发一条‘也祝你圣诞快乐’的短信?”
“这最实际了不是吗?”我感觉自己声音还是有些嘶哑,“显然你把这祝福实行得很到位。”
他轻笑了一声:“公司里的小姑娘搞庆祝活动而已,这也要吃醋?”
吃、醋,我确定没听错,他说的就是这两个字。
“我吃哪门子醋啊,”我心都要跳出来了,“你打电话来干什么?”
“你哥临时有事不能回去给你包饺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