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刑杰森比我哥做得更到位一些,我十二岁那年爸爸再次因为酗酒住进医院,还因为长时间心情郁结引发了一系列毛病,哥哥没办法只好陪他去国外疗养,那时候风行还叫沈氏集团,哥哥把它托付给了他
的好兄弟宋楚晨,也就是刑杰森的表姐夫代为管理,我那时候已经在读书了,不方便跟着出国,他就给我请了小时工,准时准点替我收拾屋子和做饭,但他或许是忘了,也或许是根本就不知道女生这个时候还有一些特殊的生理反应,比如说来大姨妈。
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从小也没人教过我生理卫生方面的知识,以至于我当时万念俱灰,连遗书都写好了……而那个时候是刑杰森替我买了第一包姨妈巾,告诉我这只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你最脆弱无助的童年,爱上他简直是天经地义。
可他并不爱我。
我吸了吸鼻子,觉得这个时间点用来伤感实在是有些浪费,化悲愤为食量什么的才符合我粗犷又豪放的气质,于是找了家早餐店点了碗面条混着,喝了两口汤之后冻木了的手指才开始有知觉。
要不怎么说姜涞卡点卡得好呢,我手刚恢复知觉他就给我来电话了,慢吞吞的从大衣口袋里把耳机拿出来插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