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被酒神及时阻止道:“噤声!武神之秘,切不可张扬。否则四方神系,无穷世界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胡飞顿时感觉气息不畅,头晕气闷。
金蝉子再道:“你要寻武。如何寻武?”
胡飞原本想答出:“我就是武,何以寻找?”但是此刻此景他却不好明说。只得捏拳喝道:“不管是人,还是神。都在经历,都在过程。武便在过程中找,心便在过程中寻。”
说到最后,他越来越大声,但是气势却越来越弱。他说的话,简直连自己都觉得缺乏说服力。
金蝉子高唱一声佛诺,道:“武神你连如何寻武,都不通晓。连前尘后世都不明悟,连我和武都分不清楚。还谈什么武?你让世人是信仰你,还是信仰武?痴子,如今你命不久矣,还不明悟么?世人信佛,却不是信我金蝉子,也不是信西
方二圣,我佛如来。世人信武,也不是信你武神。而是信自己,不妥协。即为武,何来神?唯有遁入佛门,投身我教,才是佛的归宿,也是我的归属……”
他的这席话,如暮鼓晨钟,振聋发聩。又好像是一柄比草雉剑都要厉害的莲花口舌剑,深深刺穿胡飞的心灵防线。
“啊——!”胡飞痛苦地捂住脑袋,金蝉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