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不放不放!”
“放手!”
“不放!”
“你丫贱骨头啊!?回家享福你还不干??”她怎么可能带着他啊?难道她和凤要私奔的时候,他也要粘上来不成?
凤往这里扫了一眼,便几步走过来,抓起杜筝年点了他的穴,丢上一旁的马车,吩咐道:“捆上,送到杜府。”
“是。”
凤转回来,“可以走了吗?”
“嗯嗯,好了。”急忙向另一辆马车走来。
另一边,此时也发生着一幕黏糊糊的戏码——
“我说白老弟,你怎么就这么顽固,走走走,跟我们一起回教,怎么也得好好喝上几杯——” “多谢紧那罗王,可是白某——”
“白什么某啊,老这么客气来客气去的你不累啊?这回怎么也得听我的,一起来一起来,叨扰多日,一定得好好招待招待你!”
“招待就不必,家里还有些生意……”
“来来来——启程,车夫,走了——”紧那罗不由分说把白墨塞进马车,打发着车夫便跟上大队伍上了路——
魔教一行人晃晃悠悠,踏上了回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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