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然不太可能翻遍每一处瓦砾,只能但愿他埋得不是太深,不然,只能埋着好了。”
宁弦耸肩,“好吧,我会去说。但愿不会看到一个大水萝卜哭鼻子。”
“那是个好孩子。”
“没错,虽然生长的地不怎么样,但是长出了一棵好苗子。”
她走出来仰头看着天
空,叹气,摇头,纠结——是支离破碎的肢体和肉片片好些还是没有手脚的半死人好些?她该祈祷佛祖让她见到什么?
好吧,死的好了,干脆利落不用她来动手,还永无后患。
走进院子便看到杜筝年在帮东篱先生熬药,这样的情景让人觉得怀念,而且很舒服。说不定过两年,她也可以跟凤一起退隐,随便找个什么小地方住下来。嗯……如果东篱大叔没儿没女,大家凑一起也不错。
“凤在屋里么?”
“没有,他出去了。”东篱大叔应道,宁弦蹙眉,“哎?去哪儿?”
“大概随便走走,活动一下。”
“他是伤员哎?怎么能一个人跑出去?”
东篱先生放下手中的活,浅笑道:“你有点紧张过度了,他受伤的是手,其他地方没有大问题——反而是你,你的内伤还没有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