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周围没有教里其他人在,“你见到木鸢了?这信是他亲自托你转交的?”
“不,没有,信是交到江城的分铺的,我并未见到木鸢公子。他的眼睛……?” “没事,他没什么。”
白墨见她不说也没有再问,只道:“听分铺来送信的人的形容,木鸢公子到铺子里去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尽管来人报了姓名,但是白家铺子里的下人办事都很牢靠,自然有详细形容到访者的容貌特征,确是木鸢无疑。而倘若来的是一个“瞎子”,他们没可能不报。 宁弦点点头,听出他这句话是想要安慰她,免得她担心。
白摸摸是这样的一个人吗,好像过去只看到了他惹自己讨厌的地方,从来没有去注意过他也还是个不错的家伙。
有时候,她常常没办法拿他当外人看。他们两人尴尬的身份,却在不知不觉中束缚了思想,在两人间形成一条说不清的牵系。
“我得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
宁弦摇头,“太危险了,你回去吧。”
白墨无奈地笑了笑,“我一直都帮不上你什么忙……”
“这本来就不是属于你生活里的事情,是我把你拖下来了才对。”
“至少让我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