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不是直接向方老爷摊牌的时候,否则他也许立刻就会找上门,向他们讨要个冒充自己儿子的家伙。要对方老爷讲明实情,还是等送杜筝年离开之后比较好。无论方老爷信与不信,便让他自己去查出实情吧。
将杜筝年带回医馆,次,是真正的监禁。他不能够踏出院子步,砍柴,晒药,碾药,所有的活计都由他个人来负责——杜筝年种人,是宁肯死,也不要干活的。可是不死,人活着,就有很多无奈。干不完活,不给吃饭,不给解药,还硬生生不让睡觉。所以他只能干,恨恨地靠着对宁弦的咒骂和怨恨支撑着,每由来安排他的切事宜
宁弦算是看清,对付种人,用感化的根本就是不可能。先前的诗书都读到狗脑子里去,他需要的不是陶冶情操,是劳动,没完没的劳动——难怪监牢里的囚犯都还要去石窑等等地方劳教——对于某些人来绝对是良方。的 木鸢的眼睛还需要个月才能有起色,就要用个月时间,让杜筝年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劳动最光荣。
看着院子里有气没力地劈着柴火的杜筝年,宁弦懒懒地靠在椅子上问道:“大叔,就没有个什么药,能让人吃下去就脱胎换骨变成大好青年的?”的 东篱知道只是在玩笑话,浅笑应道:“若真有那种东西,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