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立刻就走!”
“你们觉得自己能够从我手里带走人么?”宁弦甩着那截麻绳,虽然她对杜筝年毫无好感,也想让他好好吃点教训,但是常年在幽冥天的习惯却让她也有着护短的毛病。
那几人虽只是不入流的打手,却还有几分眼力,搁下话道:“就算他不跟我们走,也活不了多久!他身上有我们老大下的毒,倘若没有解药,他活不了多久!还是趁早把东西交出来还上银子,也许我们老大会饶他一命!”
杜筝年的脸色又变,但是并不惊讶,显然,他早已经知道自己中毒。
他先前装病,想也知道是因为闯了祸,惹上不该惹的人故意装病躲在家,但也许,也是被吓着了吧。可是既然中毒,他为什么不说?
东篱先生稍感意外,转头看向他,伸手拉了他的手来把了把脉,但着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杜筝年紧张地问:“我有没有事!?”
“你真的中了毒?”
“好、好像是——是有发作过几回,可是这么多天了也没什么事,我以为——” ——真是个得过且过的糊涂蛋!
宁弦气得直想抽他,“活该你这种人死了没人管!”
她跳下墙回屋,东篱先生看了看杜筝年也摇摇头,正要回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