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对冬晴夏卉道:“你们先出去。”
“是。”两个丫头赶忙低头退下,房间里只剩白墨和宁弦二人,面对这个被晾在新房里大半夜还处之泰然的新娘,有些超出他的意料。他的生活一直是严谨而规律的,不喜欢脱轨的事情。
“裘小姐,有些话,在下必须当面跟你说清楚。”——欸,裘小姐么?他的话出口,宁弦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不过他的声音还真好听,好像清泉流过不高不低,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舒舒服服地靠在床头,好似只是等着欣赏他的嗓音,不在意地笑道:“请说。”
这个女子的反应,的确是很令人意外。白墨蹙起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你我既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下自然应当娶你,无权拒绝。你进了门,是白家的媳妇,只是——你不是在下想娶的人,我答应过另一个人,今生绝不以她人为妻。如今在下纵然不得不依从父母媒妁之言,但是心中在下心中的妻,只有一人。这件事错在在下,自不会苛待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你尽可以提。只希望裘小姐与在下作一对人前夫妻,莫要让父母二老伤心。”
宁弦愕然地听他把话说完,起初还在悠哉哉地欣赏他的声音,到了后半截,干脆已经被这一大堆冠冕的话绕晕了——为什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