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完了……”
紧跟着静止不动了,但是口中还念着:“哎……哥……我亲爱的哥……”
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
我不忍她太累,便抱着让她休息一会儿,但是金枪却没抽出来,就让她的花径夹住!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下面的胡宜彤在缓缓而动了,她的口在一摆一摆的,让枪头在上磨呀磨的,“嗯……哼……”
才磨了几十下,枪头便被烫得酥麻酥麻!
胡宜彤忍不住磨得更是火速了。
“……唔……”
她浪哼了起来。
胡宜彤的实在痒得难以忍受,也顾不得羞耻,翻身伏在我身上,两手拨开玉户,抓住就往里套,七、八下,枪头只进去一半。
“嗯……好哥哥……这才够意思……嗯嗯……好痛快……好舒服……”
等到金枪被浸湿了,这才滑润了些,她将粉臀一压,把金枪吞没一半,然后不停起来。
“啊……痛……”
创痕未复原,但是她咬牙忍着,“哥……顶一下嘛!”
我知道她已浪到极点,这时才轻轻一顶。
“啊……哥……好舒畅哟……”
胡宜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