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其实医学上没有绝对的定论,只要夫人以后好好调养,或许……”
“好了,出去吧!”我终于听到了唐亦琰说话,暗哑。
接着是脚步声,门轻轻地被带上,‘咯哒’一声,我还是听见了,就像被撕裂的伤口,鲜血‘潺潺’地流出,汇聚!
身上的痛永远也无法比拟心上的伤。
手掌被人轻轻地握起,裹住,滚烫的气息吹拂在上面,温暖却被隔在了心外。
“对不起……对不起……”低喃,一遍遍地在耳边响起,带着苦涩,一遍遍地撞击着脆弱的心。
唐亦琰,你可以对我说对不起,那我呢?我又向谁去忏悔,她们可是全被你亲手推下了地狱啊!
“带走,把他带走!”我冲着张妈咆哮,怒瞪着眼睛,仿佛面前哭闹着要我抱抱的唐旌宇是我最厌恶的东西,“把他给我带走,带走,我不要见到他!”
“少夫人!”张妈搂着哭闹不休,顽固地向我伸出手臂的儿子,眼中全是惊讶,不明白为什么一向疼爱儿子的我会变成这样。
“我叫你抱着他出去,出去!让他滚出去!”我残忍地吼,任唐旌宇如何地哭闹我都无动于衷。
“你在干什么!”唐亦琰愤怒的声音响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