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侵占,可是她享受到了,这人间女人必须经过的一道门槛。
嘴里不停的叫出美妙动人的音符时,曹美娟也不忘警惕的看着周围,她常听人说,野、战,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在一个可以让人看到,又很隐蔽的时间,和自己所爱的男人,进行这种勾当。
愉悦转而替换了初次的痛,林海峰的,没有给曹美娟任何的回缓,她只有备受煎熬的任凭林海峰一刻都不间断得撞击,像一只海上的扁舟,不停的摇晃摇晃。
夜更深了,曹美娟整个人挂在了林海峰的身上,粗粗的喘息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和女人做这种事,都是男人在主动,而女人却累的好像几天没休息一样。
替她擦拭整理了一番,林海峰笑着说:“这次回去吧。”
挽住了他的手臂,曹美娟走路晃晃悠悠的说:“走路好别扭,回哪,是不是去找子悦,今晚,我是不是还能尝试一下,那个三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