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继续说道:“阿霖这一走,王爷不当了,封地也不管了,这些都需要人接手,陛下正好可以趁机安插自己的心腹过去,把这块富庶之地囊入怀中。而且,北安将军手握兵权一直让他很忌惮,如果阿霖有夺位之心,只需要号召一声,身为他亲舅的北安将军必定积极响应。而只要阿霖走了,他某朝篡位一事就绝无可能发生,陛下等于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你说他何乐而不为?怎么会恼你们?自然更不可能派人来捉你们回去,自找麻烦。”
酒儿天生单纯,也没有接触过这么多宫廷内幕,自然是想不到这些,经连美人提点了一下,也只是知道了个大概。
她又问:“连姐姐,既然这样,为什么陛下不干脆说公子患病去世,反而要大费周章地搞什么染恙抱病休养,那多麻烦呀!”
连美人浅浅一笑:“若是逸王刚回京接到赐婚圣旨就染病去世,朝中恐怕会议论纷纷,流言四起。陛下要做明君,一言一行都会让人挑不出毛病来,所以他只是说逸王得病在京休养,反正大门一关谁也见不到谁。等时间拖个两三年,再找个适当的时机安排逸王‘病故’,皆大欢喜。只是我想你们如今能过得这么安逸,全然无人打扰,恐怕还是少不了皇后娘娘在一旁说好话罢……”
想起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