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太迟,他还不及变作酒儿心中的那种男子,酒儿就已心有所属了……
都说事在人为,可情爱一事,始终是凡人不能操控的。倘若月老在看,他只想求一句:赐根红线可好?
南宫霖失魂落魄,心情绝望,默默走到了门口。酒儿见他不对劲,可又不知根源,一时间心里有些难受,说不清道不明,好似被雪冻过的青梅,冷中带酸,还有些涩。
她下意识就喊住南宫霖:“公子!”
临要出门,南宫霖闻声足下微滞,头也不回:“怎么?”
“我……”
酒儿抿唇,秀眉微颦,好像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开口。她寻思一番,想起刚才那句“你就那么讨厌我?”终于找到一个话题:“我不讨厌你。”
“呵,不讨厌?”南宫霖轻笑一下,有些凄凉,“可也不喜欢,不是吗?”
不讨厌的人,可以当朋友,但是要做夫妻,一定得喜欢,甚至深爱。
“也不是不喜欢……”
酒儿有些难为情,心里怕南宫霖真的生气,又羞于道出实话,左右为难,于是说话声音也小小的:“其实,还是有一点点……喜欢的……”
一个突兀的声音骤然响起:“好吵啊!”
从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