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佛像恐怕早被调包了。”
南宫霖指挥知府:“你带着东西先回去,暂时不要对外宣张,以免引起百姓猜忌恐慌,再派人查查平日里有哪些人出入库房,找些线索再说。对了,昨晚上那女贼好生看管,我稍后过去问话。”
安排好诸事,南宫霖出了厢房,走到隔壁禅院去叫酒儿回府。一进院门,他便看见酒儿坐在石阶之上,双手托腮,垂头丧气的样子。
“快起来!地上寒凉,当心生病。”南宫霖走过去伸手一把拉起酒儿。
酒儿愁眉紧锁,眼露胆怯:“公子怎么办?外面的人都说石佛泣血不吉利,还说接了染血的浴佛水肯定会有血光之灾,轻则大病一场,重则全家……死光……”
说到后来酒儿不敢说了,她懊恼不已,都怪自己要来凑热闹,万一给府里的人带去灾祸怎么办?
“真是傻丫头。”
南宫霖轻笑一下,眉目俊朗,眼波潋滟,惊了婆罗树上的布谷鸟,羞了白墙脚下簇拥的蔷薇花。
他拉过酒儿的手,自己覆掌在上揉了揉,不一会儿酒儿的手被擦干净了,他自己的手指手心却全是红色的染料。
“水是我叫你接的,现在不吉利的东西也在我手上,反正有报应就冲我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