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人也就释怀了。管他呢!听从公子的吩咐就好,眼下还是先去查查昨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所有人一下子都睡这么死,肯定有问题。
待曹管家走了不久,酒儿悄悄溜进了寝院,手里还拿了用手绢包的一小团东西,圆鼓鼓的。
“公子,是我。”酒儿小声说话,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得到南宫霖允许,酒儿推门而入,随即很快把门关上,做贼似的,生怕被人发现。
南宫霖坐在椅子上,半边脸上好明显一个五指印,他只是冷冷看着酒儿,并不说话。酒儿被这森寒目光盯得直发怵,硬着头皮走过去,从手绢里拿出两个煮熟的鸡蛋,开始剥壳。
气氛僵冷,几乎快把人冻死。半晌酒儿鼓起勇气,主动开口说话:“公子我……您脸上还疼不疼?”
南宫霖斜睨她一眼:“你说呢?”
酒儿吐吐舌头,很不好意思地埋下头,诺诺道歉:“公子对不起嘛,我还以为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胡思乱想,更不该怀疑您!您别生气,别生气啊……”
“哼!”
南宫霖鼻腔冷哼一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我这样子,恐怕有两三日出不了门了,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