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又冲成符水,倒在了门槛窗沿之下。
“酒儿啊,公子那院儿的符纸还没烧呢,你过去弄罢。”袁大娘嘴上这样说,表情却是似笑非笑。
酒儿摇摇头:“我不去。每次去了公子都要作弄我!”
“呵呵,傻孩子。”
袁大娘笑了两声,却说起了自家的事情来:“我给你说,我那儿子小时候可皮了!在村里时常惹祸,不是摘了东家的瓜,就是偷了西家梨。长大以后还是没个定性,游手好闲不说,居然还学会了调戏大姑娘!当时把我气得哟……”
酒儿听言一笑:“那他一定挨了您不少揍吧?!”
“那是!洗衣服的棒槌都不知道打断几根!可是你说也奇怪,虽说他爱逗姑娘们玩儿,不过都只是嘴皮子上占占便宜,真动手动脚的他不敢。独独有一个姑娘,被这混小子拉过手,而且这小子也格外爱在她面前说浑话,更成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吓得那姑娘后来连门都不敢出了!”
说到这里,袁大娘停下问酒儿:“你猜我儿子后来干啥事了?”
“唔……”酒儿偏头想了想,猜道:“他番强跑进人家里去了?”
“不是。”
袁大娘说着眉眼一下飞扬起来,“这小子居然回家跪着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