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气息地躺在地上,侧颈上一大个血窟窿,腥血流了一地。再仔细一看,窟窿里插了一根簪子,几乎完全没入,只剩下簪子顶端的一小块玛瑙石还在外面。
伸手一探脉搏,已经没有了。南宫霖这才又坐过去把酒儿揽在怀里,发誓般的口气说道:“死了。别怕,以后在我身边,再没人敢伤你分毫。”
“死了就好,死了就好……”
酒儿紧绷的双肩终于松懈下来,还长长舒了一口气,不过转眼却扑在南宫霖怀里“哇”一声大哭起来。
“刚才吓死我了!公子怎么办?我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
南宫霖连忙安慰:“没事没事!是他罪有应得!他该死!”
“哇——”
酒儿哭得脸都花了,断断续续地说道:“呃、我本来没想杀人的……是他、是他把我弄进来,还脱我衣裳……呜,我拼命反抗,还抓他咬他,嘴都破了!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冲过来,我也没注意抓了个什么东西……反正随手一戳,谁知他就死了!公子怎么办?我好害怕……呜呜……”
当时庞三把酒儿弄进房以后,正欲行那禽兽之事,酒儿当然抵死不从。她性格刚烈,脾性又辣,对着庞三一阵猛踢好打。庞三性恶,自然要还手,几个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