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央了这妇人半天,她终于点头答应,笑着说:“好罢,其实我成日一个人在家里闷着也怪难受的。不过我家小,就剩一间空屋了,得麻烦你自己打扫一下。”
“不麻烦不麻烦!”
酒儿有些忐忑地告诉了南宫霖借宿这件事,南宫霖轻瞟了她一眼,语气不善:“你都安排好了才来问我,到底你是公子我是公子?”
酒儿及时服软,笑嘻嘻地讨好:“我是为公子您着想嘛!我又不会骑马,夜里回城还要烦着您,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将就一晚,您说好不好?”
“哼。”南宫霖鼻头轻哼一声,有些不满,不过终究是默许了。
接着酒儿便忙活起来,先打了水清洗了一下房间,然后进到厨房侍弄晚饭,她烧火的时候发现柴火不够了,于是又找来把小斧子,准备到院子里坐着劈柴。
南宫霖在院子里有一句每一句和这家女主人搭着话,看着酒儿忙来忙去不停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还有多久才能用晚膳?”
酒儿正劈着柴,小斧头不太好使,刃卡在了木头里,她用得很费劲。乍听南宫霖问话,她随手抹了把额头,答道:“还有一会儿呢,厨房里没柴火了,我先劈一些出来。”
她白白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