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几声闷响,酒儿被糖打中手背和脸颊,疼也不是特别疼,就是有点麻麻的,而且糖都粘在了皮肤上,黏黏的很难受。
南宫霖得意笑问:“你跳不跳?”不跳也能把你打下来!
酒儿苦着脸,怯怯地看着南宫霖,犹犹豫豫。她能不跳么?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树上吧?只是,跳下去没人接手,她不摔断腿才怪!倘若公子好心接住她,肯定是等着秋后算账呀!谁叫绣鞋那么会挑地方,专门往公子的脑袋上落?
算了,横竖都是死!大不了摔个半残!那也比被公子拽下树再暴打一顿强!
一闭眼,酒儿视死如归往树下一跳,心中暗自祈祷泥巴地软一点,好让她别那么疼。
馨香袭来,如淡墨芬芳,酒儿顿觉身下一软,跌落进一个微暖的怀抱之中,她蓦然睁眼,入目便是南宫霖略显清冷的俊脸。
“公、公子……”
酒儿紧张地哽咽了一下,公子是接住她了,接下来呢?拿绣鞋敲她脑袋?
南宫霖低头看着酒儿,忽然勾唇一笑,惊得酒儿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就想推开人逃跑。南宫霖遂收紧了手臂,把人箍在了怀里,嘴唇贴到酒儿耳畔,轻声说话。
“我说过会接住你的,没食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