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醉月咬住下唇,忍住下体的刺疼。身体因疼痛而颤抖着。唇瓣也被她咬出血来。
「妳能忍多久呢?嗯?」含住她的耳垂,他邪气地笑着,怒火和欲火让蓝眸转深。
一手探入衣袄,放肆地揉捏着雪乳,另一手则来到花穴前撩扯花贝,再用拇指扯弄稚嫩花珠
。
胸膛抵着雪背,他挺动着窄臀,不顾犹未湿的甬道,来回贯穿着紧窄花穴。
「唔唔……」他的进出摩擦着紧绷花壁,让她更感到疼痛,小脸因而苍白,冷汗滴落。
可他的唇和手却不住撩拔着她的身体,疼痛之余,却又带点酥麻的快意。两相冲突的感觉刺激着她的身体,花穴微微沁出液体,润泽着铁热的进出。
「感觉到了吗?才几下妳就湿了。」手指扯弄着花珠,拔弄着泽泽湿液,男性粗长随着进出故意磨蹭着她最敏感的那处软嫩。
他比她了解她的身体,更知道该怎么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屈服在他身下,仿佛唯有藉此让他感觉她是他的。
多么可悲!
赫连炽勾起嘲弄的笑弧,大手揉捏着雪乳,拉扯着乳尖,热铁随着进出撞击着雪白的臀肉。
「唔啊……」秦醉月再也忍不住呻吟,宛转的娇吟从小嘴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