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
但因为孙艺珍一直保持着温柔的笑脸，所以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到异常。
导演还以为两人是在酝酿情绪呢，想要制造最佳的状态。
他还打从心眼里佩服不已，觉得这么敌对的两个人，竟然如此敬业，真的让他学习了许多。
而在水底下的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抓着对方，不甘示弱地对视着，任凭时间流淌着。
五秒钟、十秒钟、十五秒钟……
孙艺珍很有耐心，真的很想看到石振秋慌乱和求饶的样子。
而石振秋呢，除了莫名其妙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慌乱。
他只是搞不懂，这女人在坚持什么？
她是和自己比试水下憋气吗？
开什么玩笑？
她不知道自己是渔民家的儿子吗？
到了水里，那跟到了自己家一样的舒服。
嗯，孙艺珍真的不知道啊。
如果知道的话，她一定不会这么做了。
而什么都不知道的孙艺珍，却正在幻想着胜利。
浑然不知，自己正在慢慢地步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