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祝鸿嘴角下压,喉咙一梗,把季如许往自己身上贴,边亲他边对他说,你不会死的,不会的!御医!御医!还不快去叫御医!
官员们手忙脚乱地散开去找御医,站在祝鸿后面的严鸷嘴角挑了挑,又看着躺在一旁死了的楼贤,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
羊作人还是死了,死不瞑目。
严府中,严鸷听到下人说祝鸿一蹶不振的消息后,半阖着的眼睛眯了眯,自己好不容易来了一石二鸟之计,没想到在重要关头掉了链子。
严鸷瞥了一眼手下,阴沉的声音响起:处理干净了
手下颔首,自楼贤死后,便再也没有人知道邵乐康还有一个儿子,楼贤还以为楼小晴和他外孙是皇上派人杀的,熟不知是大人您先让楼小晴毒死邵乐康,接着再杀死楼小晴,最后借楼贤报仇之手杀死羊作人。大人,您这计谋高啊!
严鸷嗯了一声,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让祝鸿心无旁骛地整理朝纲,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通通除掉便是,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邵乐康的儿子留了活路
属下听你的命令,留了。
那你下去吧。严鸷挥了挥手,手下慢慢告退,忽然一根弓箭向手下的后脑勺射去,一箭穿树,死死钉在了树上。
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