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
“不要,埃蒙斯!”法蒂玛几乎是绝望地哭喊着,泥土和眼泪涂花了她洁白纯美的容颜。
冠希?陈的剑锋再一次刺进了法蒂玛脖子上的皮肤里,脸上露囘出了狰狞而疯狂的笑容:“我数三下,每数一下,就往下刺进一厘米,第三下就可以割破她的气管,你可以试试!”
“一……”
他的剑,真的向下刺了下去。
我咬着牙,浑身因为失血而冷得发起抖来:“停,停下!”
冠希?陈看着我,等待我的动作,嘴里却继续缓缓念道:“二……”
我一咬牙,把安都瑞尔插在地上,抬手往剑锋上抹过去。
冠希?陈满意地看向我。
法蒂玛……
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
“对不起……”
一个声音忽然钻进我的耳朵,很轻微,却好像平静冬天忽然划过夜空的惊雷。
我猛地停住了动作,周围的一切都在远离,风声、火焰燃囘烧的声音、远处的喊杀声,甚至我右手的断腕血液的滴答声。
让它们远离的声音,是法蒂玛,她说:“对不起……”
我心头立刻掠上了一层恐怖的预感,我抬起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