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剑递给了她说:“你试试看。”
法蒂玛伸手一拔,巨大的力量差点把我拽过去,剑还是纹丝不动。
法蒂玛面纱里露出来的一小块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见,见鬼了,真的拔不出来了!”
我忽然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说的阴寒从背后腾起来,好像有人拿着一块冰贴在我的后心,还真是见鬼了……
前方不远处,一个形貌狰狞半透明的骷髅死灵从地下慢慢飘了起来,扭过头骨看向我们。
他的双手(双掌骨)紧紧握着一把式样古老的加长军用镰。
马长嘶一声停了下来,惊恐地呆愣在原地。法蒂玛尖叫一声,从马上跌了下来,居然现在晕了过去。
我的冷汗顺着鼻尖掉下来。
幽灵仰起头,似乎在嗅空气中的味道,接着,远远飘向了我们。
我勒动马缰绳,马却中邪了一般死死钉在地面上,一动不动,我最后一次拔剑,终于绝望了,安都瑞尔依旧纹丝不动。
幽灵发出“嘎嘎”的笑声,忽然就飘到了我的头顶,一镰刀剁了下来。
我直接一个后滚翻,从马背上重重地跌在地上,摔了个鼻青脸肿。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马上又是一个侧滚,避开了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