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跳上了自己的马背,怒吼道:“全部上马!我们,走!”
他的话音未落,我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破风声,那声音我非常熟悉,在罗多克牌矛手们投掷长矛时,这声音就经常听见,只是破风声没有这么悠长,强度也没有这么大。
与此同时,我手里的佩剑,这个时候忽然迸发出一层柔和的银光。
我还没有来得及低头仔细查看佩剑的事情,我身边那个刚刚跨上马背的狂蟒之牙就被从夜色中飚射出来的一道黑色闪电连人带马钉在了地上,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鲜血直接从他的身上炸开来,溅了我半边身体。
我扭过头,看见一根房梁那么粗,至少三米长的树干,被简单地削成了一根巨型标枪,穿透了那名倒霉的狂蟒之牙的胸口,在这样的“标枪”面前,他们身上原本固若金汤的黑暗复合甲简直就像一张纸那样脆弱。
我猛地一挥佩剑,银白色的光芒洒在周围的弟兄们身上,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想什么暴露不暴露的事情了,我狂吼起来:“全部上马,立刻撤退!我来断后!”
维森特差点一口水呛死,本来已经跑开了几步,又扭过头来看我,好像在确认这句话是不是我说的。
法蒂玛也伸手拉我,那只手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