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
我没理他,我注意到墙上有一条很细微的小缝,凑过去一看,背后是另一条甬道,但这条甬道和之前我们走过的坑道完全不同,它很短,而且,我看到了光线。
从外面投射下来的天光。
难道我们不知不觉间竟然上到了地面?
我退了一步,看了看烘干机:“快,把这面墙打破!”
烘干机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后面有通道,可能是第二个我们刚到过的密室。”
烘干机立刻精神抖擞起来,大喝一声,长枪漫卷,整个人化为一股灼热的赤红色旋风,狠狠地撞在墙上。
墙上出现一个浑圆天成的洞。
我沿着洞口爬出去,看见头脑昏昏沉沉的烘干机,拄着长枪靠在甬道壁上。我说:“怎么了?”
烘干机摆摆手:“有点晕,还有,头有点疼。”
那是自然。我没有说,看了看远处的天光,说:“还能走么,不能走就在这歇歇,我自己走。”
烘干机马上站起来:“还能,还能……你确定后面有另一个刚才那样的密室?”
说话间,甬道前那团天光中忽然摇摇晃晃站起来灰色的大块头。
我说:“烘干机,有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