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菲罗斯的伤口很是狰狞可怖。左边锁骨下插着一根梭镖,镖头已经完全刺进了身体里,右肩和腹部被休宁的刺剑洞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纤细的一根刺剑居然能造成如此巨大的伤口,皮开肉绽。跑动的过程中我注意到萨菲罗斯的脸色苍白,紧紧捂着右胸,大概那里也断了几根骨头,可能是一开始被巴图姆撞进墙壁时不小心撞断的吧。
我看着咬着牙一言不发的萨菲罗斯,几乎就要把它当成是生死相依的兄弟了。但在铁匠铺顶上听到的他和另一个深蓝的对话,我还是有那么一层隔阂。
其实有时候想想也没什么,我不是还加入了黑暗审判团,又和黑暗教团最大的叛徒夜秀牵扯不清么。
我在地下狂奔,萨菲罗斯明显快支撑不住了,伴随着他的呼吸,已经有两条鼻血流了下来。此刻距离我们藏身的那个地窖,只要拐过一个路口就看到了。
但就在我拐过一个路口时,我忽然看见一个面容阴沉的人挡在我的面前。
厚厚的黑斗篷,露出来的半张脸很眼熟,但我想不起他是谁。
那人笑了笑,说:“我该说幸运还是不幸呢,我又遇到了你,而且似乎对我能构成威胁的人,现在还身受重伤。”
我看了看扶着墙喘息的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