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的对此刻的烘干机充满了警惕,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涌上我的心头,似乎此刻的烘干机,已经的的确确掌握了伤害我的力量。
我试探性地发动了进攻,先是袖子里那很久未曾使用过的手弩,在冲向烘干机的过程中,我瞄准他的眼睛射出了一箭。
但烘干机只是长枪一摆,就挡开了。
我扑到了烘干机身侧,左手匕首反转,朝他的下腹刺去,毫无疑问地被他长枪一摆,稳稳挡住。我握紧匕首,龙筋猛然发力,就要把长枪拉过来。只要长枪离开了烘干机的手,他就无法伤害到我。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烘干机手中那根足有两米长的铁脊点钢枪倏然从中间一分为二,我的力量瞬间用空,左手狠狠敲在自己的胸口。烘干机左手反转,那上半截短枪忽然毒蛇般朝我的咽喉刺过来。
我矮身封架,却不防他右手的那下半截短棒似的枪身像抽打破口袋似的狠狠抽在我的侧身,仿佛是被闪电劈中,我身子瞬间就是一麻,失去了重心,被烘干机一脚踹飞。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今天内第三次被这家伙踢飞!
我艰难地爬起来,感觉被烘干机抽了一短棒的左手位置有些不听使唤,大概是受伤了。没有痛感就是这点麻烦,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