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磕去。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如果烘干机没有发疯的话……
但是烘干机此时酒疯正酣,突然大吼一声,居然双手松开了铁脊点钢枪,一个异常诡异的蝎尾鞭,从下而上踹在龙的小腹处,把几乎就要得手的龙给踢飞出去,紧接着双手死死扣住我的双腿,踢飞龙的那条腿余势不惜,从下面穿上来,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就钩在枪身上,一个旋转,居然用脚使出了一招血战八方。
铁脊点钢枪仿佛也兴奋地颤抖着,刮出一股凶猛的赤红色旋风,连带着把地上的酒液带了起来,酒气混合着炙热的枪风,一口气把我推开。
烘干机又翻身起来了,接过长枪一抖,朵朵枪花直直往我心脏处刺过来!
那里的龙膜可是曾被人射透过的,直到现在也才愈合了一点点而已!
我猛地后退,手已经摸到了怀里的诸神黄昏。
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这一枪几乎刺到我衣服时,忽然散乱起来,烘干机身子一晃,栽倒在了齐膝深的葡萄酒里,发出了响亮的鼾声。
这厮……终于醉倒了。
我们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一个藏地瓜的地窖,把满身酒气的烘干机塞了进去。做完这一切,我和龙都累的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