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伸手从哈劳斯身上一抄,就把那块湖绿色的宝石收到了怀里。接着一缕纱幔就把我裹了起来,我就好像飞起来一般,转眼间就消失在宴会厅里了。
但纱幔把我松开时,四面还是沉重的石墙。我可以肯定现在还是在领主府里,应该是某个地窖或密室之类的地方。
我刚要开口,干妈忽然挥挥手止住我说话的念头,侧着耳朵听了起来。
我好奇起来,也集中注意力,闭上眼睛听了起来。
奥杜因给我的耳力,发动了起来。我不禁听到了每一点滴细微的声音,甚至能在脑海里根据这细微的听觉,还原出整个现场的景象。
在我们上层,是工人的休息间,一个工人在修脚,另一个工人在撸管。
工人休息间隔壁,大厨正在偷吃特供给领主的猪手,边上有一只灰毛老鼠正在啃奶酪。
最上层的宴会厅里,领主们正在抢救晕过去的哈劳斯,一些侍女尖叫着四下逃散。
呃……在我们所待的地窖里,我左手边的干草堆里,藏着一个没穿衣服的美女,正紧张地看着我。
等等,为什么我能听出她没穿衣服?
干妈拍了我的头一下:“摸够了没有?”
我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恋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