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开原先属于村长的大屋,就看见芬利尔端坐中间,点着一小盆篝火,他皱着眉头看我,一缕褐色的头发垂在英俊得令人嫉妒的脸颊边:“怎么叫不动你?”他说。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笑笑。
芬利尔指了指我脚边的椅子,说:“坐。”
我乖乖坐下了。
芬利尔又对另一个方向点了点头:“你继续说。”
我才注意到,坐在我的对面,芬利尔的另一边的,是带着铁面罩的督军,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于是有些疑惑,为什么在室内了,这么私密地开会呢,督军还不把他的铁面罩拿下来。
督军似乎完全忘了几分钟之前是他亲自宣布我叛教下令格杀勿论这件事,居然还微微冲我点了点头,说:“这次的行动计划出现了两个纰漏,一个是我们十五大队与十大队的情报交接工作没有处理好,老g调动了禅达城管队这一重要情报直到九号晚上才摆在我的桌上,那时候再通知所有人撤退已经来不及了,这是主要原因;第二个纰漏,是第七大队、第八大队对于罗多克和斯瓦迪亚方向动作判断失误,罗多克王宫卫队的异常调动,和原先驻扎在乌克斯豪尔的‘荣耀骑士团’向帕拉汶移动的情报被误判为一般性的两国摩擦。最终造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