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他跨上战马,跑回了队伍,挥起马鞭狠狠抽打起那些面色阴沉的村民。
我看了一眼少女,又看了一眼远处发疯的大胡子,转身朝他奔去。
离开的那一刻,我听到少女那微不可查的一声:“谢谢!”
少女回到队伍里之后,大胡子的火气似乎也消了不少,独自一人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不再到后面来看了。
少女的裙子撕破了,露出雪白的大腿,她一边走一边用手捂住破碎的裙子,表情很是无奈。我看了看一脸苦涩的她,又看了看周围面色黯然的村民,脱下身上的灰斗篷丢给她:“穿上。”
少女低下头,默默地套上那件灰斗篷,看起来就和一个普通教众没有区别。周围的村民里,有一个少年朝我投来感激的一瞥。
到傍晚时分,大胡子下令扎营,伤员安置在营地中心,黑骑士驻扎在伤员外圈,村民住在最外圈。黑骑士们的马匹上都有自己的睡袋和小帐篷,他们把帐篷让给伤员,自己靠在一起睡睡袋。而外圈的村民们就比较可怜了,三月的卡拉迪亚晚风还很冷,一到凌晨,露气又重,很多人都冻得瑟瑟发抖。
我没有睡觉,我本就不需要睡什么觉,所以干脆就在营地里巡夜。巡到营帐外圈,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