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之下,像一根稻草那么轻飘飘。一个横扫,便有七八名猝不及防的骑士被打下马来,又是一个横扫,便人仰马翻乱成一片。
村子的这一处路口,我抱着柱子乱挥,竟然阻住了一只马队的兵锋。
那个面容冰冷的年轻人发声狠叫,忽然又在马背上站了起来,身手从背上的箭囊里拔出一根三棱箭簇的破甲箭,一句话不说便朝我的胸了过来,箭矢在纷乱的战场上悄无声息,等到我察觉时,这一箭已经穿过了我胸口的皮肤,深深刺在左边心脏外的那层龙膜上。
我竟然感觉,那层似乎坚不可摧的龙膜出现了一处微不可查的创口,立刻感觉一股寒气从脚下升上来。皮肤破了还可以愈合,可这层龙膜是奥杜因给我的,天知道它要是破了,会不会愈合!我急怒之下,抱起那根立柱,大吼一声,全力朝年轻人的方向投掷出去。近三米长的木柱在空中急速打着旋转,仿佛一座巨大的碾盘,把所有挡在路上的骑士碾得血肉横飞,碾得筋断骨折。前面的人疯狂向后退,后面的人却在往前挤,在木柱的碾压下,面冷的年轻人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被人流拥挤在了道路的中心,如同掉进树脂里的小虫,动弹不得,不出一个眨眼的功夫,他就会被旋转的木柱咋成一团肉酱。
我得意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