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降临的,是箭雨。
数百张库吉特骑弓同时攒射,两英尺长的库吉特箭如暴雨一般覆盖下来,广场上十几个还没反应过来,来不及躲避的弟兄立刻就被射成了刺猬,钉在地上。其他的弟兄立刻贴着墙壁靠了上去,即使如此,还是有至少二十多人中了箭伤。
第一批箭雨,就造成了至少五分之一的伤员。
我一脚踹开离我最近的村长家的门,钻了进去。弟兄们看到我的动作,也纷纷踹开紧闭的门户,只是躲一躲箭雨而已,没有什么的。
我看了一眼躲在床底下的村长,和他露在外面瑟瑟发抖的双腿,撇了撇嘴。
第二波箭雨很快来临了,如同一阵狂暴的风雨,打在墙上,屋顶上,广场上,发出一阵刷刷的撞击声。
我跳出屋子,迎了上去。两波箭雨之后,最近的山贼已经冲进了村口,挥舞着雪亮的弯刀,吆喝着扑了过来。隔着五六米的距离,我反手从地上拔起一根库吉特箭,抬手甩了出去。箭只在空中打着旋,砰地一声就把当先的骑士砸下马来。接着我一脚踏在收势不及的马头上,身子高高跃起,在半空中,军用锄抡成一片黑影,如死亡的收割机般,旋转着砸进村口挤成一团的人群里。
血肉横飞!骨头折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