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还贯穿了一支小指粗的弩箭,身上有三处刀伤,钨钢链甲都被撕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口子,胯下的黑马倒是受创不重,他且行且走,节省马力。看见了我,他终于放下心来,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从马上跌了下来。
光光有些兴奋,说:“有一匹还算完好的马诶,我们不用走路了。”
我没有理会他。对于这个骑兵伍长,我个人还是比较有好感的。我把他拖进小路旁的密林里,让光光给他包扎伤口,取出弩箭。光光既然是罗多克的特工,对付罗多克的箭伤还是很有法子的,他先是从斗篷下取出一把巴掌大小的手锯,小心锯断露在身体外面的弩矢箭杆,又拿飞刀在火上烤了烤,切开了这个伍长的创口,取出那枚深陷肩骨里的箭簇。,末了,又撒上一些黄色粉末止血。没有一会儿光景,这个伍长缓缓醒转。
一眼看见我,这个八尺大汉倒像个孩子一样痛哭出来,边哭边死死抓住我的肩膀:“队长,队长!我的兄弟们,我的那些兄弟们啊!就这样全没了啊!一眨眼的功夫啊,那边的弩箭一射过来,他们就稀里糊涂倒下了啊!我们还没有冲到面前,就被长枪挑了下来,他们死不瞑目啊!”
我拍拍这个伍长,他在我面前哭了一阵,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