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还在发呆。
我说:“他已经走了。”
“嗯”干妈点了点头,“他走了,再不会回来了。”末了,她好像很感伤般叹了口气:“我在这世界上的朋友又少了一个。”
我说:“听听,这话多沧桑,就好像干妈你在这个世界上就认识那么几个人似的。”
干妈收回已显得有些寂寥的目光,淡淡道:“本来就只有那么几个人……里昂、杰姆斯、小佐伍格、你,还有我那不知道在哪里的乖儿子。”
我听得出,干妈这是真有些伤心了。我忽然很想安慰她几句,却发现找不到合适的词。突然,干妈回过头瞪着我。
我说:“又要干嘛?”
干妈说:“要做正事了。”
我说:“什么正事?不要那样看着我,我可是你干儿子,是不对的……”
接着我就被一股大力重重地轰到半空中。
干妈冷冷道:“帮我找亲儿子,不要忘了这件事情。”说完,她忽然在岩壁上轻轻一蹬,整个人如一道白烟般轻盈地升了上去,而此时我的上升之势已尽,干妈又是一脚蹬在崖壁上,右手里飞出一条纱幔,在我身上一裹一带,我又接着往上飞去。
干妈就在无从着力的悬崖峭壁上一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