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几招,喝了几杯酒,老菲利普就和我聊得投缘起来。他告诉我,他的儿子菲利普如果没有死的话,也和我差不多大了,只可惜那次小菲利普听了他讲的那些香艳故事,半夜去爬领主夫人的后窗,结果被守卫一箭射死。他那天醉得一塌糊涂,抱着我又哭又笑,从那以后,我就成了他的侄子,兼学生。
我见到菲利普的时候,他正在对一帮狼一样贪婪的酒客们讲他在草原的见闻,赛加可汗是如何勾引自己的儿媳妇的,那颜忽古又是怎样在寓居的艾车莫尔和他父亲的侍妾搞上的,大家听得如痴如醉时,他忽然看到了站在门口朝他微笑的我。
菲利普明显愣了一下,接着他对下面围着他的酒客说:“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再说,明天再说,我侄子回来了……”听客们满怀遗憾边走边撸地离开,老菲利普等到他们走远之后,狠狠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之后他急匆匆把我领会了他家,在那件简陋且挂满蜘蛛网的小房间里,他压低了声音说:“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也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现在外面开价一百万第纳尔买你的脑袋,你还敢四处乱跑?我要是你啊,就到深山里挖个山洞藏起来,过个十来二十年才出来。”
我笑着说:“谢谢你担心了,不过我可没那么容易死。这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