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正要解释,余光忽然看到干妈的眼神冰冷凌厉起来。我连忙示意她冷静,要是在进城的时候大杀四方,那就白进来了,啥玩意也打听不到了。
干妈看到我的眼神,冷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忽然瞪了卫兵一眼,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卫兵一下子就被截断了话头,像中了邪一般呆立着不动了。
干妈从他身边走了进去,他连头都没有摇一下。他身边的同伴有些奇怪,但看到他的眼神之后,也呆滞地放行了。
我傻了眼,说:“你刚才做了什么?”
干妈说:“没什么,摄魂术而已。”
我弱弱地问:“他们会怎么样?”
干妈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会变白痴而已,而且只要是城门卫兵,看了他们的眼睛都会变白痴。”
我心里揪心地痛,早知道这样我干嘛还塞那一百个第纳尔。忽然我又想到了此刻远在禅达发愣的凯撒,急急问道:“凯撒中的摄魂术是不是你下的?”
干妈说:“谁是凯撒?”
我想了想说:“就是我的一个同伴,哎你不认识……你出来以后有没有去过尤河源头的一座隐秘山谷,对那里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下过摄魂术,让人看过他的眼镜后就会刺杀老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