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急了,摇着我肩膀说:“你快说啊你快说啊,你是不是要反悔了?”她的手如此用力,几乎都要插进我的肩膀里去了。
我于是连忙跟着重复了一遍,最后还加了一句:“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月同月同日死。”
白衣人脸上的焦急立刻就舒缓了,她的眉眼笑成了弯月形,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说:“这就好,这就好,这就好……我比你年纪大,肯定会比你先死,你用不着和我同年同月同日死,这都是拜把兄弟说的话。我哪天要是死了,你还要好好地活着,连我那份一起好好地活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本来是抱着捡到大便宜的心态认的干妈,可是在这么一瞬间,我内心深处忽然多了一片柔软。我出生时就没了母亲,这一刻我好像感觉到了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母爱温情,很温暖,很舒服。
白衣人说:“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我也就不瞒着你了,刚才让你跟我重复那句话时,等于是和我签订了一个心灵契约,平时不会有什么,但是哪一天如果你对干妈起了坏心,它就会发作,抹杀掉你的意识,操控你的灵魂,把你变成我的傀儡。当然,我相信我的好埃蒙斯是不会对我起坏心的,我还是多虑了……”
我心里一凉,刚才泛起来的那一丝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