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村里唯一一家开门的屋子前。这座屋子居然是标准的诺德尖顶屋风格。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裹着厚厚的兽皮往屋子里搬柴火,看样子是烤火用的木炭用完了。我跳下马,问:“老人家,请问你一个事情……”
那个老头子两眼无神地忘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搬柴了。这让我很尴尬。我从口袋里掏出五十个第纳尔塞进老头子衣服的口袋里,期望他能够理我一下。结果老头子看了看口袋里的第纳尔,大惊小怪地跑进去,把门从里面封起来了。
我一下子感觉到了冷场。非常冷。
我挥起军用锄,用军用锄的背部狠狠地敲打老头子的大门,边敲便咆哮:“老头子,你个死老头子,收了我的钱你好歹吭一声啊,就算你不吭声,你好歹把钱还给我啊!”也许是我激愤之下用力过猛,只听“咔嚓”一声,老头子那本就单薄的木板门居然被我的军用锄锤了一个破洞出来。
我一愣,没想到要破坏公物的。
门里面的老头子也是一愣。忽然手舞足蹈,“阿巴阿巴”地喊起来了。
我满头雾水,我看上去很老吗?接下来就醒悟了,这个老人家居然是个哑巴。
这么一醒悟,我马上就感到有些惭愧,大冬天的,居然把人家抵御风雪的大门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