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的胡须。艾勒代葛,那是干什么的地方?那些人又是谁?要带着些东西干什么,爬山还是郊游?我忽然发现我问到了一个很无聊的问题,说不定这个老g只是想叫朋友们一起出来聚餐踏青而已。我于是笑着点点头说:“原来是这个事情啊,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往外面传就是了。”
那巴尔紧张地盯着我,非逼我发了誓,绝不告诉别人。当然,“兄弟”不在“别人”的行列中。
末了,我随口问那巴尔:“大哥,你的兄弟到底有多少个啊,说来听听?”
那巴尔果然掰着指头点算了一阵子,说:“我的手下挺多,但真正拜把子的兄弟没几个,算上你是一个,老g是一个,还有一个虽然不会功夫也不会打仗,但做生意很厉害,他叫萨迦,住在窝车则。”
我笑着问:“那这个萨迦……兄弟,也知道咯?”
那巴尔骄傲地点点头:“那当然,自己的兄弟怎么能隐瞒呢,他问,我就告诉他了。”
我笑着想,这个秘密知道的人还真不少。
第二天一早,下了一晚上的风雪终于停了。我带着弟兄们在村口与那巴尔告别。他要往西北方向走,回他的提赫洛格堡,而我则要继续往东。
昨晚那巴尔喝了很多,后来把自己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