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真像她说的那样,是某个叫威利的雇佣兵的女儿吧。呵呵。”
萨菲罗斯也跟着我笑了起来。不过他显然有点把我的话当真了,回到佣兵旅馆后,对莫妮卡的态度竟然好了起来,甚至还亲自煲了一碗汤单独给莫妮卡端去。我起初有些看不懂,直到后来萨菲罗斯竟然和莫妮卡有说有笑起来,看向小姑娘的眼神也无比温柔起来,这才有些恍然大悟的猜测。
我们销赃之后,并未立刻离开,相反,在苏诺城住了下来。这大冬天的,没有什么比大城市里暖哄哄的酒馆茶楼里的消息更灵通了,喝醉了酒的旅客吹牛打屁,一不小心都能把某国某城的城防布置给吐出来。在酒馆收集了足够多的情报之后,对于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极其有帮助。
停留在苏诺的这段时间,萨菲罗斯和莫洛多夫跟着我在酒馆探听和分析情报,凯撒每天带着弟兄们绕苏诺城长跑,杰克则三天两头往杂货商处跑,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浅浅抿了一口杯中的阿尔托酒,这种高度数的烈酒和诺德本地酿造的蜜酒相比,劲头大得多,但口感却很差。萨菲罗斯竟然领着莫妮卡出来了,这个小姑娘面对满屋子臭烘烘的酒客,竟然格外地开心。据她说,她常和他的父亲在酒馆里喝酒,都是阿尔托酒那个度数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