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常常是三四个同时刺击,露出巨大的破绽给对手,而对手竟然也傻乎乎的三四个人同时挑挡,到最后几乎乱成了一团,有两回自己都打出了火,差点真掐起来。我让他们停了下来,想了个办法,给他们编号单双号,我在一旁为他们叫号。进攻的时候,我喊一,单号的兄弟就刺击,双号的兄弟则斩劈,我喊二则反过来。磨合了一遍之后,我猛地发现这一套击剑术的效果还真不赖,到后面时,兄弟们出剑速度整齐划一,角度和方位也彼此互补,节奏上来后几乎不给对方喘气的机会。接着我又设想了防御时的节奏,和进攻时一样,只不过让单号挑挡,双号刺击,又试了几遍,现在两支队伍在他们伍长的带领下,已经可以整整齐齐对垒至少二十分钟了。
我正在训练的时候,从后面忽然伸出一柄木剑,狠狠敲在我的后脑勺上,我一下子眼冒金星,差点一个趔趄扑倒在训练场上。
凯撒眼疾手快,把我搀住了,我回头一看,巴克利那光光的脑袋一脸嚣张地看着我:“哎呀,不小心碰到了。你没摔傻了吧?”巴克利话音刚落,他那一只战斗小组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凯撒怒目圆瞪,当场就举起剑来。
巴克利一脸嚣张地看过来:“小子,干嘛,想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