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男孩一脸茫然。
凯撒说:“就是刚才,轰隆轰隆,呼噜呼噜的声音?”
男孩想了想,恍然大悟,笑道:“你们是新来的吧?”
凯撒点了点头。
男孩神秘地笑笑,走开了。
我看见他们还算比较客气,胆子也大了起来,我推开窗,外面正好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肌肉发达,腰间挂着一把练习用的木剑,我说:“大哥,打听个事。”
那个男人回过头,一边剔着牙。
我说:“你刚才有没有听见……”忽然我愣住不说了。
男人嘟囔了一句“神经病”,起身走了。
凯撒说:“怎么了,埃蒙斯,你怎么不问了?”
我说:“卧槽,我们又吃亏了!”说着我从通铺上跳下来,三下两下穿衣服。
凯撒说:“吃亏,吃什么亏……卧槽,我们吃亏了!”接着他也三下两下穿起衣服来,匆匆忙忙间,裤子穿反了也没注意。
另一个叫莫洛多夫的家伙也反应过来,他怒吼道:“卧槽,还睡什么睡,特么赶紧起来啊!我们的早饭都被这群猪抢光了!”
是的,我们刚才听到暴徒骚乱的声音,上千头猪的哼哼声,都是眼前这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