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嘴唇笑了。
从那以后,我的名字就成了失败者的代名词,凡是村庄里有年轻人起了去外面闯荡的念头,或者是流露出对诗歌哪怕一点点的兴趣,他们的父母就会教训他们:“你在想什么,难道你要变成第二个埃蒙斯吗”在布尤恩,整座村庄的人都拿我当笑柄,当反面教材,当失败者的警示牌。
回到村庄之后,我有事没事也会去酒馆,打听一些消息,或者唱几首自己写的歌,有时候运气好,碰上来村庄里办货的商人,他们听完我唱的关于离家在外的流浪歌,也会惺惺然地落几滴泪,那个时候我就能赚得几个第纳尔,喝上一杯廉价的诺德蜜酒。有的时候运气不好,碰上那些无理取闹的小混混,他们就会逼我唱或是最炫民族风之类的神曲,不但不给钱,只要不唱或者他们不满意,我还会招来一顿胖揍。
所以我每次进入酒馆,都是一次豪赌。
我也不知道这一次我的运气如何,我进入酒馆,就看见一个年轻人,衣着朴素,但背着一把挺长的弯刃斧。那种式样的弯刃斧我认识,是维基亚骑士团的标配,我想这个年轻人也许也是退伍军人,或者是某个小贵族的庶子,身上应该有几个钱。他点了一桌子菜,我蹭到他桌边,唱起一首维基亚民歌,大意是离家的孩子流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