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学校有些奇怪,不仅没有名字,而且上课的老师都有十几个是用代号来称呼的,他们从一号到十几号,无时无刻都穿着黑色袍子,脸上带着羊角面具,让人看不清长相,每个人都带有浓厚的地方口音,只有身上写着号码的铭牌才能让人识别他们身份,他们也从来不需要工钱,不需要吃饭,历届校长都不知道他们的来历,但是这不妨碍纯洁的乡下人对这些从爷爷辈开始就在为教育事业做贡献的人的尊敬。——某乡下学校的彭校长在自己的日记中写道。
几个好友一起谈天说地,不知时节,所以等乔静想起回家,已是月华高上,路灯冷清,天空都开始飘起雪花了。
脚底踩着雪地冰屑发出噗呲噗呲声音,家里的人只怕早已进入梦乡了吧。乔静捧着双手接着雪花,抬头天空蓝月已经非常大了,红月只有一点隐约可见。到了后天蓝月就会远去,换成红月当空。
“静女。”身后传来熟悉的男人声音,乔静转过身,这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黑色风帽身材修长的男人。
这个男人将风帽摘下,露出鹰一般的眼睛,乱糟糟的头发与胡子,显露出一个怎么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在那垃圾场般的脸上,只有鹰一样的眼睛就像被遗弃在垃圾场的宝珠一样璀璨。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