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查到……”
“那怎么不跟我说?”
我瞪着她道。
“我……我今儿个不就是对你说了嘛……时间又没有过多久……”
清丽脱俗的美少妇嘟囔着道,声音是越来越小声,显然也知道自己理亏。
我没工夫去生她的气,拿起了电话来,拨了一个号码,“是托玛莱蒂先生吗?我叫柳俊雄,是华盛顿国立医院纳克医生的朋友……嗯,是的,是他给了我您的电话,说我可以找您帮忙……是这样的,我需要一份最近三个月,韩国五大银行的大笔资金流水帐目,我知道非常地麻烦您……喔,好的,太谢谢您了……我的传真号码是……好,我等您的传真。”
愣愣地把自己家里的传真号码报给了我的高桥静,心里还有些晕晕的,“托玛莱蒂是谁啊?不会是骗子吧,几句话就能把韩国五大银行的大笔资金流水帐目给你?”
“世界银行副总裁,在世界银行工作长达四十年,具有最深厚的人脉,跟葛林斯班也是好朋友。”
我和声地道:“他唯一的孙子患了神经障碍小儿麻痹症,比普通的小儿麻痹症麻烦十倍,是纳克帮忙给治好的。”
“哦……”
清丽脱俗的少妇会意地颔首道。